現在她有兒子了,凡事都得精打細算,要不然養不活兒子,她拿回娘家多少,她得想辦法拿回來,
她現在大著肚子,她不信她嫂子、弟媳能打她,他們要是敢動手,自己就躺下來喊肚子疼,訛她們幾個雞蛋吃吃,越想劉盼睇越覺得自己的腦子好使。
她這幾天,麥乳精是真沒白喝,這玩意兒不僅有營養,喝了還能長腦子,真好,她現在得回屋沖一碗,自己多喝麥乳精,肚子裡的兒子生下來才白胖。
沈春玲從門縫看出去,「娘,三弟妹回屋了,她沒被劉老婆子騙。」
這次三弟妹都敢跟她娘叫板了,真稀奇,看著也真讓人高興。
母女倆的對話,沈老太是聽了大概,哼了聲,「這次還算她不蠢,知道想自己的小家了。」
老三雖然能拿捏老三家的,但有個天天想搬空家的媳婦,她家老三得天天看著她,這日子久了,這心也累,她這個娘看著也心疼兒子。
這天幾乎天天都下雪,沈舒玉每次一開門,寒風吹進來,她都會被吹得一哆嗦。
原本懶人屎尿多的沈舒玉,上廁所的次數都減少了,沒辦法,寒風呼啦啦的吹,成凍屁股了,她哪蹲得下去,廁所那是能不去就不去,
要不是怕家裡人發現她不上廁所,得意思意思去一兩次,沈舒玉都想直接在空間裡解決。
這陣子,沈舒玉都沒怎麼出門,每天都是兩點一線,不是在廚房烤紅薯、板栗,就是在屋裡窩著。
反觀顧健東這孩子,這陣子像個大忙人一樣,每天起床吃了早飯,推著自行車笑嘻嘻的說要出去玩,天黑了才回家。
問他去哪玩了,這孩子還學會跟她打馬虎眼了,左右而言他,就是不肯說。
沈舒玉還感慨,這孩子怕是長大了,有秘密了,現在都有事要瞞著她了。
知道他有秘密,問他,他不肯說,沈舒玉也沒刨根問底,孩子在小,也得尊重他。
再說了,一個睡覺都要人哄的孩子,能有什麼大秘密,估計是和狗蛋、金寶他們玩什麼藏寶,回來得晚而已。
今天顧健東比昨天回來得早,下午四點多就回來了,一進院子,看見沈舒玉在屋檐下,就揚起燦爛的笑容,
「舒玉,我回來了,我今天給你帶了禮物。」
他停好自行車,大步去了廚房,兩分鐘後出來,走到沈舒玉面前,
軍大衣一掀開,露出他藏在裡面的東西,是個扁圓壺,沈舒玉一時想不起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,
「舒玉,你伸手摸摸。」
沈舒玉伸手摸他懷裡的扁圓壺,是銅質的,暖暖的,還有個像瓶蓋的口子,「這是湯婆子?」
顧健東露出大白牙,「對啦,是湯婆子,每天罐熱水進去,這樣你出屋的時候抱著它,你就不會覺得冷啦。」
沈舒玉不管穿的再多,每次出屋的時候,都會覺得冷,可能她上輩子是個南方人,不習慣北方這邊的凍。
顧健東看見了,把這事放心上了,這幾天出去忙事,也不忘找湯婆子,
湯婆子不太好找,顧健東費了一番功夫才找到能用的湯婆子。
「舒玉,湯婆子有點燙,你用衣服包住再拿,我回屋給它做個衣服。」
顧健東進自己的屋子,拿針線開始給湯婆子縫個隔熱套子,他縫得快,十分鐘就做好了,他剪的布料是紅色的,隔熱套子做好,套上湯婆子,整得湯婆子可喜慶了。
沈舒玉把湯婆子抱在懷裡,「顧健東,你從哪找到湯婆子的,真暖和。」
顧健東:「天上掉下來,我撿的。」
沈舒玉:「……」熊孩子是越來越皮了,都跟她開起玩笑了。
顧健東剛回來,身上都是寒氣,他把軍大衣脫下來,抖衣服上的雪,頭髮的雪,也被他用手三兩下撥下來了,
他還去洗了個澡,洗得香噴噴的才靠近沈舒玉。
「舒玉,我香不?」
「香!」沈舒玉覺得奇怪的很,明明他們用的是同一個味的香皂,顧健東用的那個香皂卻比她用的那個香皂還香、還好聞,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。
沈舒玉很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,每次他洗澡出來,沈舒玉都會和他挨近一些。
恢復後的顧健東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,洗澡都是猛搓香皂,恨不得香皂醃入味,好去勾搭沈舒玉,
他的香皂剛用一個星期,都小了一半,沈舒玉看見他的香皂這么小,挺驚訝的,
畢竟香皂還是挺耐用的,她那塊香皂用了一個多月還有一小塊,她沒記錯的話,他的香皂只用了一個星期,
「顧健東,你拿香皂搓泡泡玩啦?」
顧健東當然不會說是自己猛搓,使勁搓,想把自己變成香精好吸引沈舒玉的注意力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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