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棠說:「那天我在街上看到了梵天教的人。」
褚寒生發出一聲輕微的嘆息,「太華城中什麼人都有,看到梵天教的人不足為奇。」
褚寒生明顯不想再繼續談論這些,青棠便打住了。信任崩塌後, 重建不是那麼容易的事。
褚寒生吻了吻青棠的脖頸, 沉浸在懷中人的暖香中, 香味淡淡的,「想吃麵嗎?我給你做, 最拿手的鮮魚面。」
在閻浮城時,最開始阿軒就是做的這個,這是兩人共同的回憶。
青棠點頭,「好。」
褚寒生帶青棠來到小廚房, 親自和面,切麵條,一旁的廚娘驚呆了,「家主,您這身手是從哪學的?」
褚寒生說:「以前有個麵館老闆教的,他本想存夠錢成親來著,後來媳婦跑了,館子也沒了。」
廚娘搖搖頭,「可真慘呀。」
褚寒生看向青棠,「天有不測風雲,還能怪誰呢。但是後來,那個老闆又發達了,媳婦也找回來了。」
青棠坐在一旁看著鍋里滾動的麵條,什麼話也沒說。褚寒生開始在另一個鍋里炸小魚,小魚放到煮好的麵條上,撒上蔥花,大功告成。
褚寒生將面端到庭院的石桌上和青棠坐在一起,看著他吃,「像不像以前的味道?」
「不太像,但也好吃。」
「那就多吃點。」
青棠在褚寒生的注視下吃了面,兩人又去逛了褚家後面的果園,裡面種著各種靈果。
這裡以前不是果園,褚寒生派人拓出來的,他從來不吃,這裡的靈果也不賣。
青棠吃了兩個又摘了些放在芥子袋裡,準備拿回去吃。
從果園出來,褚寒生帶青棠去溫泉池沐浴,在灑滿月光的浴池邊翻來覆去。
情到濃時,褚寒生捧著青棠的臉,「你可知道,這麼久以來,我無時無刻不在想念你?現在你回來了,就別想再跑掉。」
接下來的幾日也如今日,每當青棠想要提及有關拍賣場或者梵天教的事情,褚寒生就會岔開或者直接不回答。
兩人四處逛逛,時候到了,褚寒生就帶青棠回去,寬衣解帶狠狠弄上好些時候。
青棠的修為大漲,突破了元嬰期,順便在太華城外的山上應了雷劫。
與此同時,褚寒生給青棠做的東西愈發地多了。
指環、珠鏈、香囊、各類衣裳,褚寒生說還要在東邊重新建一座樓給青棠,似乎還在看成婚事宜。
青棠覺得事情越來越不對勁,想找褚寒生談談,走到庭院中見褚寒生正在和一個男子交談,聽不清在說什麼。
褚寒生轉頭發現青棠來了,便遣走了旁人,朝他走來,「怎麼了?」
遣走的男子,臨走時有些不悅地瞥青棠一眼,貌似是褚家的人。褚家人一定不會同意褚寒生和青棠成親的,有仇怨不說,還會惹人非議。
青棠說:「你給我的東西太多了,我從來都不在乎這些,當初我從沒有看不起你,你不需要用這些東西來證明什麼。」
褚寒生說:「但是我在乎。」
青棠疑惑地看著褚寒生,「為何?」
褚寒生輕撫青棠的臉頰,深邃的黑眸倒映著他的臉,「我就是刻意地讓那些東西充斥在你的眼前,我要讓你的每次呼吸和目光所及時,都想起我。無論走到哪,這些東西都像我一樣縈繞在你身邊。不好嗎?」
這是褚寒生隱晦的占有欲,只要青棠在他身邊,以前的事情都可以揭過,不再提起,但是這次休想讓他鬆手。
青棠問:「如果我想去玉海樓看看呢?」
褚寒生撫過青棠的烏髮,為他理了理衣袖,「那裡有什麼好看的,你有想買的東西?」
青棠說:「我來的時候聽說,梵天教的寶貝要在玉海樓拍,不知道拍沒有。」
褚寒生神色幾經變換,又是梵天教,你心裡始終惦記的東西是和他們有關?
「沒有,他們的東西,我都沒看過到底是真是假,你就這麼想要?」
「什麼?」青棠有些詫異,「你沒有看過真假?」
「對,他們找我談的時候說有一樣稀世珍寶要放在我這裡拍,但是沒有把實物拿過來,說只能在當天送到,以防不測。」
褚寒生看著青棠,「你很好奇他們手上的東西?」
青棠說:「對,我想去看看。」
雖然推翻褚寒生做局的可能,那麼還是去看看梵天教手裡的到底是什麼。
「也好,就帶你去看看。」
青棠本以為還要磋磨一陣,沒想到褚寒生這麼快就答應了,於是在褚寒生的臉上輕啄了一口。
褚寒生摟住青棠,猛地含住他的唇瓣,唇齒翻騰,親得青棠喘不過氣。
褚寒生聲音沙啞:「到閣樓去,我想要你。」
兩人到了閣樓上,褚寒生拉下了所有簾幕。
滿室的漆黑中,溫熱的指腹觸及到青棠的脖頸,溫熱唇舌有意無意地剮蹭舔舐他耳後輕薄的肌膚。
某個瞬間,伴隨著低沉發悶的聲音,青棠抓緊了松垮的衣襟,止不住地顫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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