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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好。」

玄欽直直朝院外走出去,摔了門。

重明鳥望向青棠,幸災樂禍地說:「不聽師祖的話,會吃苦頭的。」

「我也沒有硬逼他留下我。」

夜半,一輪皓月懸掛天際。

青棠被蒙住眼睛後背抵在什麼東西上,冰冷又光滑。

男子撕扯了青棠的衣服,粗重的喘息扑打在他的脖頸。

水波浮動,波瀾滾滾,天亦是地,地亦是天。鏡面以內是交疊歡愛的人影,鏡面外也是歡愛交疊的人影。

青棠埋頭在男子的左肩狠狠咬下去,一絲腥甜在唇齒中盪開,隨後他開始低聲念咒語。

男子悶哼了一聲。

青棠以為這一咬肯定會男子停下,但是男子將他抱了起來,發了狠。

清晨,青棠醒來時雙腿發軟,爬不起來了。

他緩了一個時辰才起身穿衣,走到鏡子前將自己脖頸上的紗布摘了下,傷疤癒合只剩下兩道淡淡紅痕。

修合歡道之後,身體筋骨會更加柔韌,也更不易留下傷疤,很快這兩道紅痕也會消失。

青棠趕到檀院時,重明鳥站在架子上懶得搭理他。

禪房內,傳出玄欽溫和無波的聲音:「去泠光峰法蘭堂領我的新法衣,我要試穿。」

「是。」

每年春秋,法蘭堂都會為宗主、長老和弟子製作新衣,仙侍要稍晚一些才會做。

青棠走到泠光峰的法蘭堂,寶志也在那裡。

寶志問道:「仙侍近來可好?」

青棠搖頭不言,玄欽的性情愈發古怪了,也不知到底要把自己扣在這裡多久。

寶志領了明達的新法衣,寬慰青棠:「仙侍莫要往心裡去,師祖對誰都嚴厲,就連宗主也被他訓誡過,不要往心裡去就是了。」

「嗯,我知道了。」

法蘭堂的長老將玄欽的法衣端出來,白色華服散發著清輝,衣袖均用最好的雲縐紗編織,衣擺繡有金蓮,總共六層,非常輕盈。

青棠端著法衣正要走,長老叫住他。

「仙侍稍等,還有一套你的。」

長老將一套繡銀絲雲紋邊的白袍端給青棠。

這套衣袍明顯比內門仙侍的衣袍的做工用料更好。

青棠問:「這是給我做的?」

長老點頭:「師祖吩咐的。」

雖然玄欽性情難以揣摩,但穿衣用度上沒有摳搜。

穿著也是體面,自己作為他身旁的仙侍,肯定要穿得好一點。

青棠將衣袍收下,端著法衣回到檀院,發現禪房裡沒有人。

玄欽不是要試穿法衣嗎?

青棠走到重明鳥面前,「師祖到哪裡去了?」

「在後山的溫泉池,他說如果你回來了,就端著法衣去那裡。」

青棠只當這是玄欽變相的折磨,端著法衣走去了溫泉池。

氤氳杳靄的霧氣中,玄欽正靠在溫泉池邊,身上穿了一件白色中衣已經浸透,緊密貼合著健碩精悍的肌肉。

青棠看到玄欽的背影,駐足說道:「師祖,法衣放在哪裡?」

「放到我旁邊。」

青棠將法衣端到玄欽身旁,剛要撒手,溫熱的大手抓住青棠的手腕,用力一拽。

撲通。

青棠被拽進溫泉池,囫圇嗆了口溫泉水。

玄欽把法衣放到遠處,將青棠撈起來面對自己。

青棠猛地咳嗽了幾聲,使勁捶打玄欽,「玄欽,你是不是有病?我不幹了!我要離開這裡!」

拳頭落在玄欽的身上,力道不重倒像貓撓,勾起了他隱晦壓抑的□□。

玄欽抓住青棠的手腕,將他扣住,青棠使勁掙扎,兩人在水中較著勁。

玄欽長手長腳,青棠越掙扎越被他控制,過程中玄欽濕漉漉的中衣領口扯歪了,露出肩膀淡紅的印記。

青棠停了下來,扯開玄欽衣領,露出了左肩上的淡紅牙印。

夜裡男人的身形和玄欽重疊,咬的位置一樣。

青棠震驚地抬頭,「是你?」

玄欽與他對視,眸底暗流洶湧。

「你終於發現了。」

青棠愣住了,夜夜找他交歡的那個不要臉的男子,竟然就是玄欽!

怪不得玄欽不讓自己和鍾令珩來往,不讓自己離開,他破戒了。

可是,為何要用這種方式?

青棠突然腦子裡白光一閃,玄欽這是在報復自己玩弄了他?

好可怕的佛子!

青棠轉身想游到岸上,玄欽將他撲倒在溫泉池中。

兩人再次浮出水面,玄欽從背後鉗制住青棠,胸膛貼合著青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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