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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會讓你一輩子躺在床上,只給我解癮。」

哪怕是在做夢,白鴿聽著顧維陰森冰冷恐怖到像是魔鬼詛咒的話,酒精含量超標的血液還是不停往頭頂上噴涌,他從裡到外都快破了,本來就在深淵裡,現在越陷越深,鼻子裡難受地滲出幾聲發寒的哼聲。

顧維把他扒光了,然後扔到冰天雪地里,他被凍得血都快僵成結了,在那一片完全空白的雪世界裡,他只有顧維,他如果想活下去,只能依靠顧維,他必須聽顧維的話。

「不……」

白鴿夢裡一個不字剛說出口,又被夢裡發瘋的顧維給堵了回去,舌頭被鉤子吸著扯著拉著拽著攪著,又熱又黏,又疼又苦。

顧維不光用鉤子吸,還往他身體裡鑿釘子,一紮一個準兒,每個細胞都不放過。

白鴿想把身上的顧維給推下去,但他推不動。

快沒法呼吸了,顧維才願意放他一馬,又往他嘴裡渡了口氧氣,白鴿貪婪地吸著那口氧,胸口劇烈起伏著,骨頭都在顫。

「我要走了,等我再回來,要看到你戴回戒指。」

白鴿長了瘤又喝了酒的大腦還缺了氧,被切成了一片一片,不能連貫地處理任何信息,夢裡的跟時間,還有夢裡的顧維跟顧維說的話,都變得歪歪扭扭不成形還特別的荒誕。

很長時間沒聽到白鴿回答,夢裡顧維的手一點點掐上他的脖子,指腹在他脖子前面凸起的喉結上摁了摁,聲音里的血腥氣更重了:「白鴿,回答我。」

感覺到喉結上的窒息感,白鴿的求生本能占據了高地,根本不知道顧維到底問了什麼,快速答應:「……好,答應你。」

脖子上的窒息感沒了,白鴿大口大口喘氣。

12點整,新年鐘聲敲響。

夢裡顧維又說了幾句別的,聲音又變遠了,是從雪山頂上被風吹下來的,不知道哪一股風不對,山頂的雪板突然快速斷裂崩塌,一層堆著一層往下滾,雪浪翻騰出十幾米高的雪霧,直接灌進白鴿的身體裡。

白鴿動都不能動,也無處可逃。

胸口還有雪塊在迸濺,顧維的聲音這次是從他身體裡面響的——

「新年快樂,把我變成瘋子的瘋子,新年快樂,我的白鴿。」

作者有話說:

來了寶子們,求個作者專欄收藏呀~

第19章 白鴿,我會「殺」了你

白鴿喝多了,初一早上腰酸腿麻那裡也漲,手指頭摁在太陽穴按摩了半天才感覺好一點兒。

昨晚他做了好幾個夢,好像還夢到顧維回來了,具體夢到了什麼,白鴿實在想不起來,但是有一股股寒氣在身體裡堵著。

白鴿哪怕記不得發生了什麼,也知道光喝多不會屁股疼,他又不是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處男,能感覺出來是怎麼回事兒。

顧維回來不是夢,他大過年的抽了個空,跑回來折騰了他一回。

白鴿在顧維家待到初四就帶著乖乖回去了,姚秋文給他打包了不少東西,吃的喝的用的都有。

一直到初五顧維都沒回來,白鴿猜應該是醫院裡太忙。

白鴿初六那天整理好自己的身份證明跟財產證明,約了律師立遺囑。

他心裡其實已經規劃好了,公司的股份,全都轉給老林。

他名下有三套房子一輛車,其中一套房子在市南的學區房,一直對外租給陪讀的家長,秀兒家孩子小雅在那附近上小學,但是那附近一所重點中學沒把秀兒家的房子划進學區內,秀兒去年跟他聊天的時候還說,等小雅快上初中的時候看看那附近的房子,正好可以給小雅上學用。

他跟顧維現在住的這套房子,還有另外一套空著的,加上他的車跟存款,還有一些理財基金,都留給顧維。

白鴿不知道顧維會不會要,顧維不缺錢,不缺房,不缺車,或許還會覺得他的東西膈應。

可是他人都快要沒了,死了之後只剩下那些身外物能補償他了。

他最後又加了一條,如果顧維實在不願意要,就都捐了吧。

白鴿從律所出來,在吸菸區點了根煙,掏出手機照了照自己。

過了個年,他臉上的氣色比姥姥剛去世那幾天好了一點兒,姚秋文這幾天沒少給他變著花樣兒弄東西吃,湯湯水水各種養胃養身的營養品沒少喝,他不吐的時候能吃不少,臉色養回來一點兒,看著有血色了。

白鴿隨便找了家照相館,要拍藍底的遺照,照相機對著他的時候,他笑了好幾次都被攝影師說不自然,兩個人在攝影棚里磨蹭了不少時間。

「帥哥,笑得開心一點唄,太僵硬了,你是拍工作照嗎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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