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 弟弟暴露
◎你離顧己肆遠點。◎
穆幼青簡直慌了,她意識到自己沒有戴面紗,迅速轉過身。
「這位公子您認錯人了吧,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。」
雨下的這樣大,兩個人就這麼淋著,穆幼青望著濕漉漉躺在大雨中的傘。
花子酌似乎沒有撐傘,穆幼青冒出奇怪的想法——這人不會是在大雨里散步吧?
正這麼想著,聽見高出傳來一聲喊,「花冕,淋雨有趣嗎,站這麼久,也不怕把你腦子澆透,往後你就不是踏月追風了!」
那聲音爽朗有力,還帶著幾分笑意,穆幼青回過頭,見一旁是家小酒樓,那二樓有個比門還大的窗戶,窗框上坐著個男子,男子提著壺酒灌了口酒,望著花子酌說:「你就成了積水深潭花子酌了!」
穆幼青沒見過此人,但能如此打趣花子酌,想必身份也不簡單,她可不想蹚渾水,她二話不說沖向雨中,要去撿傘。
「換身衣服吧。」花子酌在她身後說著,「濕成這樣去見情郎,磕磣。」
穆幼青回頭,「我不是去見情郎!我是......」
雨水打的穆幼青睜不開眼,這麼狼狽的去見弟弟,的確不好,若是在弟弟心裡,姐姐是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的人,她以後還怎麼保護弟弟,怎麼把他從那位花小姐手中就救出來......
花子酌身子挺拔,站在著大雨中依然氣質典雅,就是這如大海倒灌的雨水也沖不散他一身的清貴。
他抬手朝穆幼青比了個「請」。
穆幼青在雨里站這麼一會兒,身體發冷,止不住哆嗦起來,她看了面帶微笑的花子酌一眼,直徑朝酒樓里走。
除了沿江的畫舫和滿春樓,這棟小酒樓也是花子酌的,他就住在這。
穆幼青進了這酒樓,發現這裡不似擺玉掛金的天客酒樓那般恢弘大氣,她才進來就看見滿屋懸掛的紅綢以及滿牆各樣的紙鳶,有飛禽走獸,也有嬌艷花朵,還有一些是寫著詩句的,一旁紅燭作引,燭光襯的滿堂昏暖,而罩在紅燭上的是一個個雕刻過的南瓜。
穆幼青愣住了。
這裡怎麼會有南瓜燈?
花子酌身上也在滴著水,兩個婢女拿來了帕子,他接過帕子擦著臉,對穆幼青說:「樓上有些衣服,若要洗浴——」
「不用了!」穆幼青也接過一塊帕子,道了聲謝,「我換個衣服就走了,謝謝......謝謝這位公子。」
花子酌面上一*笑。
穆幼青被婢女帶到二樓一間臥房內,婢女安靜無言甚至沒有抬頭就走了出去,穆幼青打開衣櫃,被奢華的衣服驚呆了,她選了一套算是低調的鵝黃衣裙。
顏色雖然低調,可這衣裙奇怪得很,好幾條帶子不知道該往哪系,還看不出前後,她仔細辨了一番費勁穿上,又拆了髮簪擦乾了頭髮,她不會梳頭......
穆幼青起身,準備向剛才那婢女求救,開了門卻見花子酌從門前路過。
花子酌已經換了身衣服,他震驚地看著穆幼青披頭散髮的模樣,那眼神像是不確信世上有這般模樣的女子......他噗嗤一聲笑出來。
穆幼青紅了臉,忙退到房內,「我,我找一下剛才帶我進來的那位妹妹。」
花子酌低頭掩了笑,重新抬頭又是一副隱魅的狐狸樣,他真的就長了一雙狐媚眼!
那「狐狸」該死的說了句:「衣服穿反了。」
穆幼青面上瞬間火山噴發似的紅起來,她立馬「砰」一聲關了門。
她用雙手緊緊捂著發燙的臉,「早知道應該換一套的!」
花子酌在穆幼青關門後,面上又笑起來,他轉過身就見孟生提著酒壺一臉揶揄勁兒的看他,孟生沒說話,扭頭喝了口酒,花子酌就瞭然於心。
「這位是——」花子酌要解釋。
「我不關心。」孟生把空酒壺扔給花子酌,「這酒好喝,你花冕原來都把好酒藏在了落羊鎮,放在京城宴請那些老頭的都不如這個香,你藏得好啊,若是我不來這一趟,怕是這輩子都喝不到。」
花子酌將酒壺遞給上前添酒的婢女,又吩咐讓剛才給穆幼青引路的婢女進去候著,說罷才往待客處走,孟生就跟在他身後。
「你孟引浪的嘴,都被那九州四海的瓊漿養的刁,我這做生意的小酒如何能得你的誇讚。」花子酌入座,倒了杯茶。
孟生一隻腳踩在凳子上,手肘杵在膝頭:「花冕,你這話說的不真。我常年在外頭打仗,喝的都是混著泥,摻著血的野酒,喝那玩意兒是純為熱身子壯膽,只有在你著,才能品出這酒味兒來。」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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