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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還沒喊出聲,花子酌就堵了兩人的嘴,他說:「有隻鳥雀落受傷落在了牆頭。」

兩個下人望向花子酌。

花子酌繼續說:「木小姐心善,翻牆救鳥,只是那鳥兒不懂人情,反咬了木小姐,就這樣飛走了。還不快找梯子,讓木小姐下來。」

兩個下人聽了,立馬找來梯子。

穆幼青回頭,朝雲可珠眨眼,讓她快走。

順梯子下來的時候,梯子打滑,花子酌扶了穆幼青一把,穆幼青本能地抓了他的手,再回頭,就看見另一張俊秀如玉的臉。

那張臉穆幼青認得,與那日浴池中的顧己肆一模一樣,只是多了幾分嬌嫩稚氣。

此時的顧己肆沐在一束陽光下,一身嵌著金邊的華服十分惹眼,那玉冠金帶看著奢華,甚至壓此時的陸宴一頭。

顧己肆朝自己伸手,笑得十分好看,他朗聲說道:「花冕,你在要池中坐多久?還不快出來,要是著涼了,花伯母又該嘮叨了。」

第40章 陷阱

◎他至少有一個承諾是真的。◎

顧己肆就這麼朝花子酌伸著手,過了許久,久到足以熬過普通人的耐性,花子酌才抬起手。

顧己肆一笑,將人從淺池裡拉出來。

「快去我房裡拿身新衣,別叫我好兄弟病著了。」顧己肆對著身後婢女玩笑說著,又轉過身,「花冕,說真的,過幾日阿娘生辰,該準備什麼驚喜好?」

花子酌身上滴著水,幾簇髮絲貼在臉頰上,那張冷峻刻板的臉被凍得發紫,他面無表情,話也說的淡:「他們可以叫『阿娘』,你這麼叫不合適。」

顧己肆回過頭,「阿娘就是阿娘,怎麼會不合適。」

花子酌也看向顧己肆,「可你是太子。」

顧己肆嘴角一翹,擺擺手道:「就算是我玉皇大帝,阿娘也是我的阿娘。」

花子酌知道顧己肆任性慣了,旁人很難改他的主意。

花子酌擰著袖口的水,該講的道理他重複幾百次也會對顧己肆再講,「殿下不該跟著沒大沒小,他們沒身份,只能喊阿娘,您身份尊貴,得稱皇后娘娘一聲母後,這是規矩。」

「規矩是給沒用之人立下的,」顧己肆眼睛生的好看,特別是笑起來的時候,經常叫人移不開眼,他堅定地盯著花子酌,「江祁和趙宵都叫得,我可是阿娘的親兒子,我為什麼叫不得。」

花子酌很快地移開眼,不再搭話。

婢女送上了衣服,花子酌在屋內換好後,出門就見顧己肆爬在樹枝間,正滿目欣喜,激動喊著:「花冕,快過了!你快看牆外!」

花子酌跟著上樹,見宮牆外一駕馬車緩緩駛過,他隨便問了句:「誰啊?」

其實他心裡知道,能讓顧己肆見了如此興奮的只有一人。

「木妹妹!那是木妹妹的馬車!」顧己肆才說著,那車簾就被人掀開了,一位少女探出腦袋,她左看看右望望,伸出手朝簾外撒了幾粒紅色石子,又慌忙放下帘子。

顧己肆看著木幼青的動作,皺起了眉,「奇怪,她在扔什麼?走我們去看看。」

花子酌不想蹚渾水,可又怕顧己肆獨自去會出什麼事,嘆了口氣也就跟著去了。

顧己肆撿起那紅石子,發現石子上塗了花粉,石子一滾,紅色花粉就灑一路,「木妹妹一定是在給什麼人留記號,難道她遇到危險了?誰這麼大單子,敢在宮裡做壞!」

顧己肆把石子放回原處,在拐角處又發現了許多石子,兩人順著記號,來到了一處偏遠宮苑。

「這是哪,怎麼如此荒涼,宮裡竟還有這地方。」

顧己肆擁有賀國最尊貴的身份,身邊的人極其寵愛他,讓他見的,穿的,吃的,都是全天下最好的,他見慣了朱玉金銀,看遍了繁榮華貴,如今瞧見這牆皮脫落的庭院,蒼涼殘缺的枯枝,心下忽地悲涼起來。

「這是冷宮。」花子酌警惕地望著四周,將顧己肆往牆根處推,「我們走吧,這地方不是你該來的。」

「冷宮?」顧己肆皺起眉,他甚至沒聽過這個地方,但隱約覺著這不是個好地方,「是什麼人把木妹妹帶到冷宮來的,帶來做什麼......」

「那都不關你的事。」花子酌心中突然有了些猜想,他忙抓起顧己肆的肩膀就往回拉。

「花冕,你做什麼!」顧己肆掙脫開,「我們得把木妹妹帶出去!」

兩人拉扯之際,那牆院內突然跑出一人,花子酌下意識護在顧己肆身前,本能朝來人出手,卻被顧己肆極快地抓回來,花子酌一個踉蹌,重重坐在地上,只見顧己肆慌忙朝來人跑去,「木妹妹!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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