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他知道什麼也問不出來......
「你到底是為了什麼,要做那毒婦的狗?」
花子酌不厭其煩問著同樣的話的時候,那「面具人」反問了這句話。
花子酌雙手負在身後,笑了笑,「我跟著誰,不都是狗?有什麼區別嗎?」
面具人沒在說話。
咚咚咚——
敲門聲響,花子酌轉身,如果不是有急事,連池不會來敲門,花子酌走上前開了門。
「等你半天了,我時間緊迫,先出來處理我的事吧。」趙歸弈站在門前,說完朝裡面撇了一眼。
花子酌立馬跨出門檻,把門帶了過來。
在那一瞬,「面具人」也聽到了趙歸弈的說話聲,他倏地抬頭,猛地站起身,在花子酌關門的縫隙中,對上了趙歸弈的雙眼。
「面具人」忙沖向門,正當他要敲打門的時候,那拳頭停在了半空。
他傻傻自嘲:「想念歸弈竟到如此地步了,上次還對著連池殿的小侍衛喊了歸弈的名字......是老了,糊塗了,看誰都像歸弈孩兒......」
花子酌把趙歸弈帶去院中,驚慌朝後一望,見那「面具人」沒有動作,才轉過頭問:「什麼事?」
「你今日有點反常。」趙歸弈道。
「如何反常?」
「算了,我有一事相求,我想向你借個東西。」趙歸弈說著,眼睛掃向花子酌身後,剛才那個房間裡的「面具人」讓他有些在意。
花子酌道:「借東西?我身上還有什麼是值得你借的?」花子酌說罷,終於注意到,今日趙歸弈身邊跟著的不是劉今,而是一個更矮小的小跟班。
「花家軍。」趙歸弈道。
花子酌轉眸看著趙歸弈。
「你只說不再帶領花家軍,沒說花家軍不能讓別人帶吧。」
「不借。」花子酌想都不想,「要是沒有別的事,就請回吧。」
趙歸弈必須把花家軍握在手裡,如果花子酌這裡行不通,他只好從花憑煙那裡下手,小姑娘好說話,說通了花憑煙,讓花憑煙對付她哥哥就簡單的多了。
趙歸弈轉身要走,被身旁的小跟班拉了一把。
「把花家軍放著不動,落灰都沒人擦擦,從此雪藏,豈不是太可惜了。」
花子酌驚訝地望向小跟班,那小跟班抬了頭,花子酌挑眉看向趙歸弈,「把她打扮成這幅樣子,是你的主意?」
女扮男裝的穆幼打斷花子酌,道:「花大人,你不想帶兵打仗,可花家軍想啊,他們本就是為了上陣殺敵才加入花家軍的,你要對他們負責啊,整天放在校場對著自己人操練,這就是聞名天下的花家軍的宿命嗎?」
穆幼青見花子酌眼神平靜,不為所動,她直接上前一步,著急想要抓住他的手,想要讀記憶看看,他究竟*因為什麼不肯重新帶領花家軍。總之一定要幫大冰山拿到花家軍的兵權。
「說的是。」
「誒??」穆幼青手縮了回來。
趙歸弈和穆幼青吃驚地望著花子酌,花子酌一手取下腰間令牌,輕輕一拋,扔給趙歸弈,花子酌再沒說話,他伸手做了個送客的動作。
穆幼青和趙歸弈互望一眼,兩人都一臉不可置信。
趙歸弈道:「多謝。」
兩人出了連池殿的門,上了馬車。
「他怎麼突然肯了?不會真是被我說動的吧?」穆幼青扶了扶頭上的帽子,這帽子是男人戴的,於她不太合適,剛才著急上前,帽子都給甩歪了。
趙歸弈也不明白,他搖了搖頭,摸著手中的將軍令,道:「既然他肯給,就說明他不再站太后那一邊了。」
也許從花子酌見到趙歸弈回來的那一刻起,他就不在太后那邊了。
又或者,在斷月山殺趙歸弈,又放了趙歸弈的時候,他就一直都是站在趙歸弈這邊的。
「希望江祁那邊也順利。」穆幼青開心道:「這樣不僅花家軍,連錦衣衛都是大冰山你的了!」
趙歸弈勉強笑著點了點頭。
錦衣衛不可能站在他這邊。<="<h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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