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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雨數據有限,長時間沒有更新,一時不明白她的意思,問道:「夏夏,采野花是什麼意思?」

跟機器人聊天,真費勁!

仲夏解釋耐著性子解釋:「就是家裡有老婆,還去外面勾搭別的女人。」

小小雨反應過來:「喔!夏夏說的是海王啊!小小雨又學到一個新詞彙。這種男人就該大卸八塊,剁成肉泥,撒到大海里,分給我的小夥伴吃,讓他從哪裡來,到哪裡去,這是他最好的歸宿。」

仲夏眉間舒展,很滿意這個答案。

跟我斗,小小雨,你還嫩了點。

小小雨轉瞬又開始維護時雨:「不過話說回來,我家主人是絕對絕對不會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,夏夏放寬心,小小雨給你打包票。」

仲夏:「……」

破東西,越聊越糟心!

就會拍它主人馬屁!

乘了一天公交車,兜兜轉轉,又幹了不少體力活,仲夏有點困,只穿了件白花花給她新買的睡裙,裡頭什麼也沒有,把兒童房的床罩掀開一半,躺在床墊上小憩。

他回來這麼久,不住家裡,今天應該也不會過來。

電梯停在二十八層,走廊里有股酸味,時雨嗅了嗅鼻子,在消防通道的垃圾桶里,找到仲夏丟棄的一箱爛葡萄,下樓丟進小區垃圾桶。

他抬頭望見家裡的窗開著,猶豫數秒,又折回去。

屋裡漆黑靜謐,到處是白色罩布,兒童房的門虛掩著,隱隱透著「呼呼」的風聲。

時雨脫下鞋,循聲而去。

銀白的月色灑進窗戶,透著微弱的幽光。仲夏側身蜷曲身子,睡在小床的一側,手裡握著小小雨的尾巴,發出清勻的呼吸聲。

時雨走到窗前,感到陣陣涼意,輕手輕腳關上窗。

仲夏翻了個身,四仰八叉躺在床上,米白色睡裙朦朧半透,時雨莫名聯想到剛才丟掉的葡萄。

他別開的視線,被仲夏的又一個翻身,扯了回來。

仲夏趴在床上,由於幾次翻身,睡裙被蹭得往上翻,露出小半截雪白而富有彈性的肌膚,鼓鼓的。

時雨做了個毫無意義的動作,兩根手指夾住裙邊,往下拉,拿走跟她一起沉睡,未被激活的小小雨,放在邊上的嬰兒床里。

他伸臂脫下淺灰色套頭衫,往他身上蓋。

在衣物即將觸碰到她的那一刻,時雨抽回手,把衣服穿回去,拉起一旁的白色罩布,輕輕抖掉灰塵,蓋在她背上,把她包裹起來。

而後,時雨便悄悄離去。

來無影,去無蹤,好像不曾出現過。

仲夏定了九點的鬧鐘,宿舍十點關門。

睡上一覺,仲夏懶散地撐了個懶腰,掀開罩布,鋪平整,把小小雨塞進文件袋裡,也隨之離開。

臨走前,她仔細檢查衛生間,拎走浴缸里的一根頭髮,又里里外外巡視一圈,關上房門。

銷毀短暫逗留的證據,她也像時雨那般,仿佛不曾來過。

考慮到時雨和仲夏都在春江大學念書,白花花把房子買在學校附近,步行十分鐘。

仲夏在宿舍樓下小賣部買了桶泡麵,聽小小雨講笑話。

白花花春節要回來,一直這麼欺騙下去,不是個辦法。

仲夏打開微信,指尖劃了好幾下,找到時雨微信,在聊天框裡輸入:「你打算什麼時候跟白阿姨說我們的事。」想了想感覺太過直白,像是在吵架,刪除後重新輸入:「白阿姨今天跟我說,她回來過春節。」

若是把這件事解決,幸福家園那套房子做更名,把她的名字去掉。

如此便能和時雨做個徹底了斷。

唐盈那句諷刺的話莫名在耳邊迴蕩:「真替你不值,我感覺你就像個住家保姆。」

正思忖著,東家發來指令:「明天公司見面說。」

什麼意思?

這是什麼意思?

這麼荒誕的面試都能通過,他存心的!

住家保姆換個身份,改成辦公室打雜小妹?

第4章 寡婦「你是那個死了男人的大學生?

「……

昨日回來得晚,仲夏沒來得及置辦新裝。

她把衣服一件件攤在床上,攤不下就掛在高低床架,發現絕大多數衣服,都是在兩人婚姻期間買的。

離婚後,她沒有需要展示的對象,基本沒買過什麼像樣的新衣服。

就算有,也是徐帆帶她去買的,放在家裡。

饒是她整日素麵朝天,穿著幾年前的舊衣服,還是免不了被同學盯上,每周都有人在宿舍樓下,或鼓起勇氣大聲告白,或暗暗偷送情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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