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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白西嶽抬頭。」,臧暨笙聽完之後滿臉慍怒,「你不願意當臧家人?」

臧暨笙站起來,他猛地將白西嶽狠狠的踹在地上,他被踹的直接吐出了一口鮮血,他愣了一會兒,便開始大笑:「大哥,你一直都不待見我和我娘親不是麼?我離開臧家難道對你來說不算是好事兒麼?」

臧暨笙徹底被激怒,他捏白西嶽的下巴,臧海清趕緊抱著臧暨笙:「大哥。」

臧暨笙氣的冷笑:「我從來沒有不待見過你的母親和你。」

他狠狠的勾起白西嶽的下巴,白西嶽的下巴被他捏的發青:「她是父親的,從小就許配的有婚約,因為家道中落,淪為罪臣之女,發配青樓,父親遍尋她未果,正逢我娘親華榕郡主要嫁去當時的滇西,兩人便各取所需,兩人結了親。我父親替我娘解了和親之憂,我外祖替父親遍尋你的母親,在之後的很多年後在偏遠的定南的一個青樓里終於找到了她。」

他冷笑,眸子深了幾許:「那個時候你就在她的身邊了。」

「白西嶽,你以為你是臧家人,是你委屈了。可你知道麼?你本不是臧家人,誰也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種。」

白西嶽瞪大眼睛:「你胡說。」

隨後又開始哭著拽著臧暨笙的手腕:「大哥,你告訴我,這不是真的。」

「白西嶽,所以你讓我的清兒和你的母親一樣,肚子裡揣了一個不知道是誰的種。」,臧暨笙徹底被白西嶽弄得厭煩,「我該怎麼罰你。」

「剝皮?抽筋?燙水?」,他冷冷的拍了拍白西嶽的臉頰,「哪一樣我都覺得是便宜你這個賤貨了。」

臧海清對臧暨笙說:「大哥,別這樣對二哥。」

臧暨笙對門外的荷月說:「荷月領著清兒出去。」

「是。」

幾個小廝才把臧海清拽走,等臧海清走了,臧暨笙徹底的鬆開白西嶽,他抽出一塊兒木棍就狠狠的打著白西嶽,白西嶽被他打的渾身亂顫。

「白西嶽,我問你,是誰欺負了清兒。」

白西嶽說:「我不知道。」

白西嶽長得和他母親一樣都是極其美艷的,尤其是那柳梢眉,長在男人臉上也不違和。雌雄難辨,但美的驚人。

「你去哪裡了?」

臧暨笙踹向白西嶽的肚子:「說還是不說?」

白西嶽猛地吐了出來:「嘔。」

「你!」

臧暨笙愣了一會兒,一個念頭從腦海里冒了出來:「白西嶽,你不會也...」

他踱步半刻便有了主意,對門外的小廝喊著:「叫大夫過來。」

白西嶽抱著肚子縮在角落裡,不肯出來。

大夫進來之後朝著臧暨笙作揖:「給將軍、二公子請安。」

大夫年紀不小了,他看著縮在角落裡的白西嶽,便帶著醫袋走了過去:「二公子請。」

白西嶽就像瘋了那樣瘋狂的掙扎,他推開了老大夫:「滾開,我不把脈。」

臧暨笙的耐心徹底被耗盡,他喊來幾個小廝。

「按著他,不要讓他折騰。」

小廝們手上沒輕沒重的,按的他生疼,不停的發出委屈的嗚咽:「唔。」

脈象往來流利、如盤走珠、而且跳動有力,大夫小心翼翼的說:「是喜脈無疑。」

臧暨笙冷笑:「幾個月了?」

老大夫恭恭敬敬的回答:「三個月。」

臧暨笙蹙眉:「三個月?」

臧暨笙站起身,走到白西嶽那裡,白西嶽嚇得抱緊肚子,臧暨笙冷笑:「把二公子關起來,沒我的命令誰也不能放走他。」

第13章

萱草連天,風和日麗,京郊的荒野有著連綿不絕的野草,深深植根於地底,往下蔓延,何晏霆立在橋頭往下看去,那裡的西北來的隨軍還在練武,他抬眼掃了一圈都沒看見臧暨笙的身影,若是在往常,臧暨笙一定是在這處督練的。

何晏霆問身後的暗五:「這幾日怎麼沒見臧將軍?」

暗五走上前對何晏霆說:「殿下,將軍告病了。」

何晏霆走下橋頭,他眉眼細長,眼尾微微上挑,看起來不甚親和,多了幾分淡漠:「他怎麼了?」

暗五說:「聽說是風寒。」

何晏霆抿唇笑了笑,便抬眼看了一下頭頂灼日:「這都炎炎烈日了,怎麼會風寒呢?」

「去看看他。」

暗五撇撇嘴:「不知。」

沒一會兒何晏霆已經走出橋頭,到了柳梢處,風吹起他的衣擺,顯得他的身量修長,難得的清逸,如謫仙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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