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臧海清一看見何晏霆離開,便準備悄悄的從後門溜出去,他最近太想念何晏霆身上的味道,肚子裡的寶寶也想。

荷月一轉身就看見身旁的臧海清不見了,便四處尋覓,最後看到了臧海清朝大門外跑去,便喊:「唔,少爺你別跑那麼快。」

「噓。」,臧海清停住腳步,「荷月,小聲些,別那麼大聲。」

荷月走上去攙著臧海清:「夫人讓奴婢看顧好你,公子肚子裡可有一個小少爺呢。」

臧海清低著頭看著自己隆起的小腹:「你怎麼知道是個小少爺,我倒覺得小姑娘比小子可愛多了。」

「少爺,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嘛?」,荷月扶著額頭,「咱們回去吧。」

臧海清晃了晃荷月的手腕,撒嬌的說:「我想吃橋東頭的蜂蜜燒餅。」

荷月沒了脾氣:「那奴婢去給你買,咱先回去?」

「我在這等你。」,臧海清乖巧的站在一旁,「快去吧。」

荷月說:「可是...」

「別可是了。快去吧...」,臧海清推著荷月讓她去買,「好姐姐,快去吧。」

荷月只得同意,不放心的叮嚀:「少爺你可千萬別離開。」

臧海清立刻乖巧的點頭:「我一定不離開。」

等荷月離開,臧海清終於喘一口氣:「終於支開荷月了。」

突然肚子疼了一下:「唔。」

臧海清撅起小嘴:「你怎麼又不聽話了,寶寶。」

他摸摸自己的肚皮:「讓你爹爹抱抱我,你就會舒服一些了。」

「乖,聽話。」

因為孕期,他對香津的氣味極其的敏感,街道里傳來一絲淡淡的白紫蘇的味道,他小心翼翼的護著肚皮在人潮洶湧的街道里穿梭,走到街道最深處時,白紫蘇的味道極其的濃烈,他便停住了步伐。

他走進那間叫香滿樓的地方,一入眼的便是香艷至極的女人和小倌們,他臊紅著臉趕緊低下頭,只得循著香味往前走著。

剛走到二樓拐角處,就被人攔下,那人是這裡的龜奴:「少爺留步,二樓已經被貴人包下了。」

打底下也上來了幾個喝的醉熏熏的男人,其中一個眯著眼看著臧海清,滿臉橫肉,看起來油膩極了:「呦呵,哪來的矜貴少爺,你看看長得多俊俏。」

另一個滿臉麻子的人伸手就想摸臧海清,臧海清嚇得後退,那人便笑得更加的大聲:「這是你們新來的粉面倌人嗎?」

突然一隻手握住了臧海清的肩膀,臧海清抬頭就看見了那個人五大三粗的看起來就很兇狠,那人眼睛眯起打量臧海清:「極品吶。」

臧海清嚇得臉色慘白:「別碰我。」

「春滿樓的貨色越來越合人胃口了。」,那人將臧海清拽了過來,「來,跟爺玩玩。」

「不玩。」,臧海清搖頭就準備離開,「我要走了。」

那人看見臧海清柔弱的不能自理的那個樣子,更想欺負他了:「你看這哭的梨花帶雨的,爺心疼極了。」

「來,讓爺疼疼你。」

臧海清使勁推開但那人絲毫未動:「唔,不要碰我,我要告訴我大哥。」

那人挑眉:「哎呦,爺好怕啊。」

因為驚嚇,臧海清的肚子疼了一下:「唔,肚子。」

他蹲下身,委屈的說:「疼。」

突然一個黑影竄出,狠狠的將那個男人踹到在地,隨即便扭著他的手腕。

「誰啊你是?知不知道本少爺是誰?」,那個男人張口就罵,「給我鬆開。」

「哪裡來的地痞流氓?」,暗五冷哼一聲,「敢擾了我們殿下的清淨。」

龜奴小心翼翼的作揖:「孫公子,裡面的是二殿下。」

孫公子突然面色慌張,便呵斥龜奴:「你怎麼做事的,怎麼不攔著點兒?」

龜奴只得連連道歉。

孫公子看了一眼臧海清,滿眼還是貪戀,但又轉身對著暗五說:「對不住啊大人,小人這就退下。」

臧海清的肚子墜的生疼:「唔,疼。」

門突然打開,何晏霆細長的眼睛微微眯起,倚靠在門旁,手裡端著一壺酒,喝的渾身都是酒味。

他對臧海清說:「小傻子,你來了?」

臧海清點點頭,眼睛裡還是驚嚇未定的紅:「嗯。」

何晏霆走到他身邊,輕輕地拿出帕子擦拭臧海清眼角將墜未墜的眼淚:「來找我幹什麼?我可沒冰糖葫蘆哄你。」

小腹疼的厲害,臧海清面色慘白,他小聲的求何晏霆:「肚...肚子疼,我想坐坐,可以嗎?」

何晏霆轉身進屋:「進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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