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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嗯,受人之託。」

蔣橋盈盈一笑,朝她身後的岑璋抬抬下巴。

韋蕎會意過來,不由責怪:「不像話。你這樣的大忙人,他還讓你特地跑一趟。」

在申南城,蔣橋是名人。一手世界級廚藝,成為蔣橋出入名利場獨一無二的通行證。名流政要設私宴,無不以請得動蔣橋擔任主廚為榮。

韋蕎和蔣橋私交不錯。當年韋蕎孕反嚴重,吃不下任何東西,短時間內暴瘦,嚇得岑璋把當時遠在國外的蔣橋綁回來救急。蔣主廚臨危受命,沒令岑璋失望。一頓特製中餐,令韋蕎重獲胃口。患難之交,感情總是不一樣。

這會兒,岑璋抱著岑銘先進屋,四下無人,蔣橋嘆氣。

「沒辦法,要做岑董生意啊。」蔣橋扶額,腦殼疼,「他去年把員工療休養的五年合同簽給了麗璞,我爸知道後把我罵半天,說我沒給蔣家酒店拉成這筆生意。」

韋蕎:「……」

蔣橋沖她一笑,明目張胆走後門:「韋蕎,你替我給岑璋帶句話,下次可不准他這樣了。看在你的面子上,也不能把生意給麗璞做啊。」

韋蕎垂手兜在風衣口袋,婉轉拒絕:「我和岑璋,沒在一起了。他的事,我插不上手的。」

「害,什麼沒在一起,那是你不要他。」

蔣橋一擺手,把岑璋那點私事看得透透的,「韋蕎,只要你一句話,岑璋連人帶錢都是你的。」

韋蕎:「……」

****

今晚,明度公館的晚餐很豐盛。

蔣橋的廚藝經得起考驗,岑銘從坐下起,手就沒放下過筷子。

他甚至異想天開:「媽媽,你能不能不走了,每天都和我一起吃晚飯?這樣爸爸就會每天都請蔣叔叔來做飯了。」

韋蕎:「……」

到底童言無忌,她不好當面拒絕。

韋蕎試圖從另一個角度開解孩子:「蔣叔叔身價很貴,他來給我們做飯,爸爸要付錢的。次數多了,爸爸付不起——」

岑璋:「爸爸付得起。」

韋蕎:「……」

岑銘看向老父親,一臉高興地求證:「爸爸,你付得起的,對吧?」

岑璋正在給岑銘盛湯,順口「嗯」了一聲。

韋蕎一臉無語。

教育孩子的時候,他就不能和她保持步調一致嗎?偏要扯她後腿——

岑銘愛吃蝦,蔣橋今晚做了熟醉羅氏蝦,韋蕎坐在一旁給岑銘剝。

天下所有當媽的人都免不了有這毛病:特別愛看孩子吃飯香,特別愛給孩子多吃點。岑銘喝完雞湯,面前堆滿了韋蕎給他剝的蝦。

岑銘轉頭看向她:「媽媽,我夠了,吃不了這麼多的。」

「哦,好。」

韋蕎一時有些悵然。

她以為,孩子見了她會高興,吃飯也能敞開吃。

「他是真的吃不下,岑銘的胃口沒那麼大。」

岑璋及時替她解圍,拿起筷子夾掉一半,對岑銘道:「你吃一半,還有一半是媽媽剝給爸爸吃的。」

韋蕎:「……」

她就不能剝給自己吃嗎?

岑銘單純,下意識追問:「爸爸,你現在不喜歡吃別人剝的蝦呀?上次在二伯家,方醫生給你剝的蝦就被你全扔了。」

屋內,氣氛一時十分微妙。

一個董事會主席,一個執行長,都是穩得住情緒的人,誰都沒有失了風度,莽撞開口。

韋蕎到底無法視而不見,淡淡反問:「還是一位醫生?」

岑璋沒接腔。

她懂了:「醫生,治病救人,挺好的。入得了二叔二嬸的眼,恭喜你。」兩位老人一向偏愛高學歷精英,著急岑璋的個人問題,她可以理解。

岑璋臉色不算好,冷淡對她。他照顧岑銘吃完飯,打發兒子去洗手。

韋蕎起身,收拾碗筷。

這些事她從前做得不算少。每逢周末,總是岑璋做飯,她收拾,岑璋總會在她洗碗的時候去鬧她,抱著她不規矩,二人世界過得有滋有味。

那時,岑璋特別喜歡她穿連衣裙,尤其是後背帶拉鏈的,幾個相熟的高定品牌都接到過岑璋指示,有新款就直接送明度公館,帳單都是提前付,岑璋掃貨向來爽快。韋蕎那時不懂,後來懂了。她懂的時候,岑璋正低頭一寸寸咬下拉鏈,手也沒閒著,裙擺往上一撩就令韋蕎在他手裡服軟認輸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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