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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終她還是退了那一步,如果當時她沒有退卻,會不會有另一種結果......

顧弄潮嗤了聲:「不記得了。」

姜棠清明知答案,眼中依然浮現出濃濃的失落,就好像,只有她一人被困在過往裡。

眼中已凝出些淚意,就聽頭頂道:「二小姐心悅的只是過去的鎮國王世子,而不是如今的攝政王。」

顧弄潮望著前方,一身寒霜,卻已不似當年亭中撫琴的風雅公子。

他抬步離去,根本每把這段小插曲當回事,旁人的喜怒哀樂仿佛與他無甚關係。

手腕陡然被拽住,顧弄潮的身體震了下,警告道:「身為待選貴女,還望小姐自重。」

姜棠清咬著唇,淚眼盈盈:「臣女不願坐那中宮鳳位,雖生在姜家,自小就知未來身不由己,但臣女,偶爾也想隨心一次。」

顧弄潮擰著眉。

姜棠清的臉上染上了些薄紅:「棠清只想,侍奉王爺,一夕也好。」破了硃砂痣,她就不必再被選進宮,哪怕未來聲名狼藉,成為家中棄子。

正此時,言霽剛好走到這邊來,聽到前方隱約的對話聲,拂開擋路的花枝快步走了過去,腳步聲頓時引起兩人注意,齊齊轉頭看來。

言霽瞄了眼姜棠清拽著顧弄潮的手,歪了歪頭,彎眼笑道:「皇叔,你們在幹嘛呢?」

當木槿領著宮人們追上來時,姜棠清已經鬆開手,面容赤紅,匆匆看了眼顧弄潮後,便告退離去。

言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花叢間,回頭時,眼中已沒了笑。

作者有話要說:

言霽:我不要再戴綠帽了!

木槿:雖然咱也不知道是戴誰的綠帽,姜棠清的還是攝政王的,但咱也不敢問。

第20章

劇情跟那本書里所寫的一樣,姜棠清喜歡顧弄潮,說不定未來還會幫著顧弄潮弄死他。

明知如此,但親眼目睹還是控制不住生氣,而怨氣的源頭卻是對著顧弄潮。

明明這件事上顧弄潮什麼也沒做。

只是魅力太大了而已。

顧弄潮道:「還有事嗎?」

言霽癟了癟嘴,問:「你走這個方向,是要去永壽宮?」

顧弄潮像是有些心不在焉,用鼻音「嗯」了一聲。

言霽走上前,說道:「走吧,今日母后像是心情不大好,朕也正要去看看。」

聞言,木槿抬眼看向言霽,乖順地什麼也沒說,帶著一行宮人提著燈,不遠不近地跟在後面。

走了一會兒後,被冷風吹得稍微清醒了些,言霽頓時又後悔了,他這是幹嘛,萬一顧弄潮因他撞見自己的私事,殺他滅口怎麼辦。

如此一想,言霽頓覺脖頸冷颼颼的,攏緊了自己的大氅,開始想法子溜了。

顧弄潮突然問道:「陛下喝酒了?」

言霽除了臉色有些紅,行為舉止幾乎看不出醉態,聞言他第一個想法是身上是不是帶著了酒氣,便去嗅了嗅袖子,答道:「是喝了一點,但是果酒,不醉人的。」

正巧有了藉口:「想必身上沾了酒氣,不好再去叨擾母后,朕就先回......」

「你覺得姜棠清怎麼樣?」顧弄潮突如其來的一句話,讓言霽怔了幾許,一時都忘記自己剛剛說了什麼。

見他遲遲不答,顧弄潮轉頭輕描淡寫地看了他一眼。

「不好。」言霽道。

無論是當他皇嫂,還是皇后,都不好。

顧弄潮便沒再說話,言霽走在旁邊,神色黯然道:「但京都第一美人,想必很多名門公子都喜歡她吧。」

顧弄潮靜靜走著,聽到小皇帝嘟囔了聲:「反正,朕不喜她。」

那張白皙如玉的臉上此時浮著很淺的緋紅,鼻尖也紅紅的,一雙眼眸明亮水靈,眨巴了幾下,烏黑長髮垂在大氅的毛領後,正低頭嘴唇微撅,腳下踢了踢路上的小石頭,一路走,就一路踢。

還是小孩心性。

顧弄潮收回視線,想起顧漣漪此前的告誡——「皇帝如今年紀尚小,等他及冠後,身為帝王,又怎可容忍坐塌之畔安睡他人,你得趁著現在,多做打算。」

到底,他跟太后,都與小皇帝不是同姓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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