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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蘇梔開口說什麼,張媽媽來也匆匆去也匆匆,趕忙扭著臃腫的腰朝著小廚房而去了。

蘇梔轉了轉頭,看向謝衍知緊閉的房門。

她只進去過一次,記憶猶新,謝衍知當時只著了寢衣,現在想起還覺得耳根溫熱。

蘇梔硬著頭皮,敲了敲門,「世子,您醒了嗎?」

謝衍知很快給出回應,聲音悶悶的,「嗯。」

蘇梔正準備推門進去,又像是被燙到了一般,收回手,多餘問了句,「你,穿好衣服了?」

「嗯。」仍然是淡淡的一聲。

蘇梔蔥白的手指伸出又收了回來,掙扎許久,乾脆一不做二不休,推門進去。

謝衍知倒是沒騙她,真的已經穿戴整齊,倒不需要她親自為謝衍知更衣了。

謝衍知今日換了件外衣,又是件黑色的長衣,小臂收緊,謝衍知垂首整理著腰帶。

謝衍知背對著蘇梔,生的又高又有些偏瘦,一身黑衣,更是襯得起寬肩窄腰。

謝衍知良久的聽不見動靜,睡眼惺忪的偏過頭,露出優越的側臉,聲音帶著初醒的慵懶,「幹嘛呢?過來為本世子系腰帶。」

第10章 中秋燈會蘇梔踉蹌幾步,靠在了謝衍知……

蘇梔站在原地沒動,問他,「定北侯夫人今日回來?」

雖是在開口問,卻是十分篤定。

「嗯。」謝衍知整理好衣帶,「怎麼?你要見她?」

蘇梔髮絲垂下來遮住半邊耳垂,迎著他的目光,「你想好,如何同她說了?」

謝衍知記得,蘇梔似乎並不願意讓母親知曉她的身份。

「你今日就在院子裡待著,母親那邊我來應付。」少年神色痞痞,漫不經心地答。

蘇梔沒再說什麼,找了個藉口從謝衍知那裡出來後,去了前廳。

詩情擦著花瓶,見到蘇梔頓了頓,給畫意使了個眼色。

畫意點點頭,三人前前後後在後花園假山後碰頭。

謝衍知這些日子總是看著自己,蘇梔連接近她們的機會都沒有。

「今夜謝衍知會陪定安侯夫人一起用晚膳,下人們夜裡會提前結束手頭上的活,屆時定安侯府的正門守衛薄弱,是我們離開最好的時機。」

詩情和畫意對視一眼,她們早就知道蘇梔一定不會就這麼留在謝衍知身邊,一直在等待時機。

所以,聽聞這個消息時二人並未驚訝。

天漸漸黑了下去,前廳一片熱鬧,蘇梔並沒有東西要帶走,唯獨那一塊玉佩。

蘇梔出了房間,四周安靜一片,並未有人影。

蘇梔快步走向謝衍知的房間,還不等推開門,少年清冽

的嗓音在涼風中響起,「驚蟄。」

蘇梔身子一頓,回頭看他,他靠在院子裡的老槐樹下,目光直直的看著她,唇角忽的勾起沖她笑了笑。

他不知何時站在此處。

「你怎麼回來了?」蘇梔美艷的臉上並未有太多驚訝,把心底的異動壓下去,「不是陪夫人用膳嗎?」

謝衍知懶散的微眯雙眸,深邃的眼眸倒映著點點星子,「擔心你一人孤單,要不要一起聊聊?」

誰有時間跟你聊?

蘇梔面不改色的拒絕,「夜深了,世子。」

「外頭如此喧囂,你也睡的著?」謝衍知沒理會她的拒絕,走到石凳上坐好。

石桌上擺著一盤月團和一壺酒,謝衍知提起酒壺,為自己和蘇梔各倒了杯酒。

「聽聞你們草原人向來愛飲烈酒,沒來得及準備,試試這個如何?」

蘇梔和謝衍知有一段距離,酒香飄蕩在月色里。

蘇梔鬼使神差的走了幾步,在謝衍知對面坐下。

謝衍知眼眸里盪著一絲玩味,又有一絲探究,自顧自端起酒杯,和蘇梔面前的酒杯碰了碰。

杯壁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,瓊漿玉液泛起漣漪。

謝衍知一飲而盡。

「這是母親親手釀的桂花釀,她說,從前姨母還在京州時,最愛的便是這壇桂花釀。」謝衍知又倒了一杯。

蘇梔聞言心頭一動,原本平放著的手指微微蜷縮,端起酒杯抿了一口。

酒液甜潤綿柔,醇厚順滑,鼻腔都泛著桂花濃郁的香氣,入口不像烈酒一般辛辣,帶著一絲酸,回味甘甜。

「如何?」謝衍知挑了挑眉,聲音低低的,帶著幾分蠱惑。

蘇梔很不喜歡喝草原上的烈酒,反而是中原人鍾愛的清酒是她的心頭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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