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仇家的事?梁韞和許長安都有些訝異。

說不好奇是假,梁韞離了仇家也有半月,仇府上下作何反應,幾個弟弟妹妹有沒有難過,陸夫人是怎麼搪塞的。

還有仇彥青…那個不計後果的瘋子,有沒有做出什麼過激之舉?

梁韞看向施傳志,示意他說。

施傳志謹慎小心地回頭看看,將門掩上,「仇家大少爺被通判府的人給帶走了,陸夫人病倒,眼下造船廠全靠二房撐著。」

「什麼?」「什麼!」

這個消息聽來的確比做夢還不像真的。

許長安聽後五官都因驚愕皺起,怎會如此?

陸夫人將仇彥青接回仇家,為的就是將造船廠牢牢握在長房手中,仇彥青也的確做到了,短短半年便鋒芒畢露,不輸他大哥地將造船廠收入囊中,令人挑不出半點錯處。

可是怎麼就好端端被通判府給帶走了?難不成就因為前陣子姝姐兒的婚事,惹惱了董通判一家,暗地裡給仇家使絆子?

許長安旋即去問梁韞,「弟妹,你可知這是因為什麼?」

「我…我不知道。」梁韞不敢確認這是否因為倒運私鹽一事,因而只是搖頭。

「我聽說…」施傳志不敢斷言,因為這些消息都是他從別人口中聽來的,仇家並未對此有過任何表態,「我聽說是仇家大少爺在外頭與人合夥,做運鹽的生意。」

「什麼?」許長安大驚之下將熱茶潑了自己半身,連忙用手撣撣前襟,「運鹽?你從誰口中聽來的?」

施傳志道:「造船廠里有人這麼說。」

「那是私鹽!他竟做起這等勾當?弟妹,你可曾有所耳聞?他當真盜運私鹽?」

「應當是真的。」梁韞在一旁顯得鎮靜很多,甚至有些眼神的迴避。

許長安旋即明白過來,施傳志聽說來的多半就是事實,且梁韞早就知情。

「弟妹…仇家祖產夠他吃幾輩子,他,他何必行這步險棋?」許長安想不通,因為仇彥青此舉貪婪魯莽,簡直蠢笨至極。

梁韞其實也想不到,倒運私鹽一事居然會有如此進展。

「這是仇彥青的局,但他怎會把自己送進大牢……」梁韞也亂了,她以為仇彥青的計劃會更為縝密。

「局?這是何意?」

梁韞頓了頓,試圖理清頭緒,手扶著座椅緩緩落座,「仇彥青並不真心替陸夫人做事,他回來是為了報復當年仇家將他養在莊上隱姓埋名的仇,因而也從未將造船廠視為己任。或許他從經管生意之中品味到了些許意趣,但這絕不代表他和陸夫人是一條心…他倒運私鹽是出於報復……」

「這…」許長安連連擺手,喉頭一滾將話咽回去,始終沒想好該如何應答。

梁韞也噤聲不語,如今事態發展出乎她的預料,她以為仇彥青有更縝密的布局,也不會這麼快與仇家鬧個魚死網破。

許長安總算出聲,「弟妹,你要回去看看嗎?」

梁韞旋即搖頭,「那是仇家自身的因果,和我沒有關係。」

*

說回仇家,仇彥青人還在通判府,匡晟帶著銀錢大清早去了要贖人,這

會兒天快黑了都沒回來。

陸夫人靠在床榻上病懨懨說不出話,房裡熏過艾,這會兒開著窗子通氣,可陸夫人就是覺著房裡悶得喘不上氣,坐起來要水喝,喝了一口又躺回去,面朝里忽然落起淚來。

作孽。

真叫作孽。

莊上長大的也就這點眼界,居然捅出天大的簍子,運私鹽,也就是眼下被發現得早,那要是等他真成了氣候!還不將這一大家子的人都拉下水?

眼下雖未釀成家破人亡的大禍,可情形也並不樂觀,三日前通判府的人二話不說到造船廠帶走了仇彥青,因存著讓仇家破財消災的心思,並未大張旗鼓當眾點明他的罪名。

但那些風言風語還是傳得無孔不入,仇仕昌昨日勒令調查造船廠,與長房的人鬧得劍拔弩張,陸夫人臥病在床也根本不能起來主持事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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