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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話,機關算計爬到高位,難不成她還是為了做個諫臣直臣,滿心滿肺想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、一生都為了死後配享太廟的哀榮而盡心竭力?

定安帝身邊不是沒有過這種臣子,鄒黎冷笑,數十年前左相謝千川嘔心瀝血堪稱天下為官者表率,可左相府最後的下場是什麼?

皇帝隨便扣了罪名就害了全府百十口性命,而滿朝文武明知冤屈卻無一人吭聲。

她們平素的強直風骨哪裡去了?

若不是府中老僕狠下心送自己的孩子替死,只怕左相府就此全盤覆滅,而定安帝仍舊高枕無憂,日日端出一副憂國憂民的虛偽面目,繼續操縱朝堂,做她垂拱平章的天子。

——斗升小民尚且知道殺人償命,一報還一報。

鄒黎低低笑出聲來,那她這個相府遺孤大難不死,改頭換面重登朝堂做個亂臣賊子,想必也是姥天開眼,要她送與定安帝一場血淋淋的報應。

須得細細謀劃。

「妻、妻主。」

壓根沒看出天女眼底的恨意,桓昭也根本想不到對方已在幾息之間想好了要如何清查府內眾人,彆扭了半天,小公子終於是捧著戲折磕絆道:「我……我的心……好不舒服。」

這都是什麼和什麼,桓昭才念一句就滾起滿臉的羞意,連篇的淫。詞。浪。語,若是讓長姐抓到他看這種不知羞的混帳東西,他非得被按頭趕到祠堂反思上十天半月,再罰上一個月的零錢以儆效尤。

他不要讀了,啪地合上戲折,不敢去看鄒黎似笑非笑的眼神,桓昭支起身子就要躲到沒人的地方縮著。

收斂心神,天女卻勾著桓昭的衣襟把他拽回身邊:「念的不錯——還沒讓你到亭外侍候,到處亂跑什麼?」

送到手裡就是她的私產,鄒黎心道,且讓她先養幾日,觀察一番再做打算。

摸摸對方泛紅的麵皮,壓根不把什麼奕王府的說辭當真,彎起嘴角,鄒黎漫不經心地哄了哄桓昭。

「方才是我誤會小公子了。既然昭昭和宣平侯無關,那你想不想長長久久地在我府上住著?」

若是聽話就留著逗趣,鄒黎目光溫柔,若是過了幾日按耐不住露出馬腳,那便毒死再丟去亂葬崗了事。

京城世家起了又落,何況定安帝晚年圈禁了不少宗親。就算鄒黎當年逃命時年紀太小記不清京中動向,如今她權位在握,卻絕不至於連聽都沒聽說過奕王這號人物。

奕王?

心底嗤笑,鄒黎掃一眼幾句話就被哄好了的桓昭。說的信誓旦旦言之鑿鑿,鄒黎把這等從未聽過的王侯封號在舌尖過了過,想必和這人毫無來由的的親近一樣,都是假的。

第31章 平行番外:權臣黎x公子昭(3)……

奕王府,桓昭所住的含月苑。

「回道長。」

先是奕王又是世女,平平無奇的一個上午,洗硯沒料到他竟然還見到了大名鼎鼎的若水道長:

「小公子昨日回了屋就逕自睡了,臨睡前還念叨著半個時辰之類的話,奴俾心知要緊,又怕出了變故,

因此是專程算著時辰把硃砂擦掉的。」

按說應當無事,若水掐了掐指訣,但桓昭至今未醒,她總擔心是出了什麼變故。

修行之人常言天道,於此方世界而言,天道既是賞善罰惡的準繩,又是在三千界中裹覆一方生靈的城牆。

界與界之間本該無所交集,若水心道不對,就算她用硃砂開了一道縫隙,印記一旦被擦去,通路斬斷,桓昭的魂魄也該隨之被牽回本世才對。

那他為何直到現在也沒醒呢?

甩袖抽出三張符籙,若水面色平靜地看著它們無火自燃。

且讓她探上一探。

不怎麼走心地換上一頂湘色帳子,草草營造出一股敷衍的喜慶意味,督領府里某個叫不出名的偏院迎來了它的主人。

說是主人,仆俾們面上畢恭畢敬心下卻揶揄,也不知道能勾著督領在他房裡宿下幾日。

「往後你就住在這裡。」

估計一番桓昭的身量尺寸,像是抱貓回家的第一天總忍不住瘋狂下單零食貓窩羽毛玩具,溫言幾句,鄒黎對納男寵這件事有點儀式感但不多:

「既算府里的頭一個,昭昭自然與旁人不同。夜裡想穿什麼樣的衣裳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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