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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皇宗、玉虛門,長清宗,飛盧宗,凌霜宗的宗主、弟子聽到此話皆低聲議論,西皇宗主景澤手裡拿著的正是燕支劍。

景澤冷笑,「此人定是被合歡宗弟子蠱惑,口中言論並不可信!」

祝星瀾抓著蒲子賢,大聲說道:「那此人的話,可信嗎?!」

景澤看到蒲子賢心中一驚,但他賭蒲子賢不會說出任何事,誰也別想讓他吐出任何東西,大不了從這裡撤退。

青棠站在祝星瀾旁邊,但聽不清祝星瀾低聲對蒲子賢說了什麼,蒲子賢的表情像極了左護法,雖然沒有哆嗦,但面色蒼白如紙,難道七天七夜的鎮魂曲真的有那麼可怕嗎?

蒲子賢很快就開口大喊道:「是我乾的,是我把天虞門搜刮來的靈石和燕支劍交給景澤,暗中幫助他扳倒了瑤碧,讓他庇佑我們。合歡宗沒有抵押於恆山,是我和姜紇合謀做的局!還有——」

景澤大驚,看到蒲子賢要繼續說下去,立即飛身要刺死蒲子賢,然而中途卻被一個白髮男子擋住。

鮮于穎說:「兄台,把劍還給我!」

景澤說:「什麼劍是你的?!」

鮮于穎指著他手上的燕支,「就這把,請物歸原主。」

景澤冷哼,看著青棠、祝星瀾還有這些弟子,「於恆山就當還給合歡宗,仙門不再追究合歡宗之過錯,西皇宗弟子隨我走!」

鮮于穎再次攔在景澤面前,「宗主,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。」

景澤打量著他一身素衣,不就是鄉野散修麼,「怎麼,我不還,你還能硬取不可?」

「正是。」

鮮于穎拿著一把普通的劍與景澤交手起來。

祝星瀾將療傷丹藥遞給青棠,「快服下,後背在流血。」

青棠接過丹藥的一瞬間,不知何方飛來一支暗器,祝星瀾將青棠拉到自己身後,「小心!」

暗器不是朝青棠飛去的,而是直直扎入蒲子賢腦門,蒲子賢一聲大叫噗通倒在地上,鮮血慢慢蔓延開來。

旁邊紫芙拉著的左護法,在不經意間也被暗器擊中墜地斃命。

紫芙連退數步,看向青棠,「難道是綾波閣的殺手?」

青棠環顧四周,「如果是綾波閣的殺手,為何他們只殺這兩個人?」

祝星瀾說:「看景澤剛才的表情,擔心蒲子賢說出太多內情,所以想要殺了他。我想或許是和蒲子賢、姜紇有勾結的人,不一定是綾波閣。」

霍陵一直帶著斗笠遮蓋自己的綠瞳,青棠走到他面前,「多謝譙明宗今日相助。」

霍陵說:「不必客氣,我師叔也找到他的劍了。」

鮮于穎輕而易舉躲避了景澤的攻擊,以極其輕鬆的姿態與他交手,迅速將景澤刺中,一掌擊退數丈,墜落在焦黑的合歡樹林中,連連撞斷三顆枯樹才停下,嘔出鮮血。

鮮于穎來到景澤面前,「兄台,物歸原主否?」

景澤問:「你到底,是何方神聖?」

「複姓鮮于,單字一個穎。」

景澤沒有聽過這個名字,但是看著鮮于穎的模樣,讓他想起了九嶷宗當年的一個長老。可是九嶷宗已經遭神罰覆滅,除了入魔道的那位,絕對不可能還有人留存於世。

鮮于穎笑著把景澤的手指一根根從劍柄掰開,拿起寶劍欣賞一番收入木頭做的劍鞘中,飛身出了焦林,來到燕頜台。

此時天空下起了小雨,所有的西皇宗、玉虛門,長清宗,飛盧宗,凌霜宗弟子皆已撤退。

霍陵看到鮮于穎回來,便對青棠說:「我們該回去了。」

青棠說:「天色已晚,又下了雨,不如在合歡宗休息一晚再走吧?」

霍陵將斗笠抬起一點,用綠瞳注視青棠,然後轉頭問鮮于穎,「師叔覺得如何?」

鮮于穎說:「我一個游修哪裡都能待,看你們。」

霍陵對弟子說道:「今夜在合歡宗休整。」

連霄、寧熙和紫芙正在分發從於恆山隱秘地窖中搬出來的靈泉飲,犒勞眾人。

祝星瀾端著靈泉飲,看著青棠與霍陵說話,手上的盞啪的一聲捏碎了。

連霄看到祝星瀾的盞碎了,馬上前來詢問:「星瀾仙尊可有受傷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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