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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玄「唰」地一聲打開了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扇子,輕聲嘆了口氣,說道:「不要大清早的就這麼暴躁嘛,和氣生財,和氣生財懂不懂?」

「你還去不去了?這都什麼時辰了,你還有閒心在這躺著?」涼傾將變回髮簪的折湛重新插回了頭上,抱著手問他。

「當然要去。我早就將行李收完了。」孟玄不緊不慢地說道。

「真的?」涼傾半信半疑,畢竟此人有「提前了十天告知他要出門,但直到出門當天早上才開始收拾行李」的前科。

「當然是真的,不信你看。」孟玄「啪」一聲又將扇子合上,然後拿著扇子指了指放在小几上的一個南瓜大小的口袋。

涼傾深表懷疑,比劃了一下那個口袋的大小,然後問他:「你確定這么小一個袋子,能夠裝得下你那些雞零狗碎嗎?」

孟玄笑而不語,朝那口袋一頷首,示意涼傾可以自己看。

涼傾便直接掀開了口袋,然後就被閃瞎了眼——裡面是大塊大塊的金條,還有各種首飾珠寶。

「……」涼傾沉默了幾息,然後問道:「是誰給你出的『帶錢去就行,需要什麼現買』的主意——那人也不提醒你將這些閃亮亮收到乾坤戒中?你這麼背著去准要被搶。」

「我自己想的啊,聰明吧。」孟玄從裡面拿出了一條珍珠項鍊,在自己眼前晃了晃。

妖族,尤其是狐妖,最愛流光四溢的珠寶。銀狐一脈本是八大血脈之一,這樣的珠寶簡直一抓一大把,根本用不完。

涼傾指著孟玄,用一種「看吧,地主家的傻兒子」的眼神轉頭看向許寄忱,眸中似有無奈。

「孟前輩覺得珠寶就該展示出來,不應該藏著掖著。」突然,棠樂閣大殿之內走出了一人,低著頭擦著手,回答道:「這還是我已經勸過了的結果,孟前輩本想直接將這些珠寶帶在身上出發的。」

「聽聲?你怎麼在這兒?」涼傾驚訝地喊了一聲。

應聽聲看著涼傾和許寄忱,猶豫問道:「……我不能在這嗎?」

「你師尊不是在找你?」

「師尊……」這回輪到應聽聲驚訝了,頓了一下,問道:「……在找我嗎?」

許寄忱點了點頭,肯定道:「從和聲閣找到膳堂去了。」

「你倆私下怎麼也沒個溝通法陣什麼的?」涼傾手中突然出現一面巴掌大小的水鏡,她將水鏡在應聽聲面前搖了搖,問道。

應聽聲:「……」

這個問題應聽聲也只能沉默,畢竟就現在他和清休瀾之間的氛圍,別說私底下了,就是當面,也只能各干各的事,或著面面相覷,半天憋不出一句話。

應聽聲沉默了一下,放下了擦手的毛巾,說道:「……師尊往哪兒去了?我去找他。」

「不知道,他去哪兒也不會和我們匯報。」涼傾眼中也不知是無奈還是無語,隔空點了點應聽聲的手,說道:「再說,你一個天機宗長老的徒弟,想知道自己師尊在哪兒,就算沒有任何聯繫方法,也可以就地算一卦呀,何須問我們。」

應聽聲這才恍然一般,歉笑一聲「忙忘了」,就和涼傾等人行了個禮,轉身離開,眨眼就不見了身影。

——

等應聽聲一路半踟躕半猶豫地走上扶月台時,看見了一串腳印。

昨天晚些時候又落了一場雪,薄薄地蓋在了扶月台上,讓應聽聲難以抑制地回想起一些不好的記憶。

清休瀾走到了扶月台邊,靠在了同樣落滿了雪的櫞攔上,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也沒有回頭,就像知道來人是誰一樣睫毛一顫。

他看著遠方,輕聲開口道:「扶月台還是太高了,落了雪後竟然這麼冷。」

「比我想的還要冷。」

應聽聲默不作聲地走到了清休瀾身邊,「唰」一聲,掌心出現了一道七色火焰,瞬間融化了周圍的雪。

雪水滴落下來,又被應聽聲用靈力匯聚到一起,沒讓它們濕了清休瀾的衣擺。

清休瀾的金眸中映著明亮的光,在這寒冷的冬日,光是讓人看著,便從心裡湧上一股暖意。

他伸出手,似乎是想要去觸碰應聽聲手中的火焰,卻被應聽聲躲了一下,摸了個空。

「燙的,師尊。」應聽聲低聲解釋了句原因,然後問他:「師尊出門前沒看到我掛在門邊的大氅嗎?」

清休瀾沒回答,只是收回了手,然後往前走了一步,擁上了應聽聲,貼著他的頸側輕聲問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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