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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劉檜已死,但她對謝珩的好奇之心不死。

謝珩搖搖頭:「莽山與官府對峙這幾個月,我族兄還能有什麼秘密會是你不知道的?劉檜這種本就在渝州的地方官員,向來與我們這種從洛京來地方做官世家子弟不和,我更偏向於他是想找個由頭挑撥離間,最好能借你的手除掉我族兄罷了。」

沈青沉吟著,覺得倒也有幾分道理,何況就算是有什麼她未知的秘密,這謝十三也不會說啊。

「算了,謝家的事,你若真對我坦然相告,那也說明我看錯了人。」

謝珩意外地看向她。

沈青聳聳肩,語氣輕快:「謝家是官,我是匪,這本來就是我們的天然矛盾,所以我能理解你的處境。我看上你了,將你留在身邊,當然希望有一日你能心甘情願跟著我。」

連日相處下來,謝珩對這莽山悍匪其實是有了改觀的,終究不能算是傳聞中的大奸大惡,但也改變不了他就是一個刁蠻霸道不通事理的匪徒的事實。

可是今日,他第一次直觀地感受到,作為統領了莽山數峰幾千人匪眾的首領,他的氣度與胸襟,也絕非尋常人能與之比肩。

這樣的人,要是沒有落草為寇……該會大有作為。

「多謝。」他簡單道了句謝,語氣中有幾分難得的由衷。

沈青也虛心求教他:「我實在難以想像,這世上竟

然會有人跟我相處久了後,沒有喜歡上我?」

雖然知道沒什麼用,謝珩還是非常鄭重地重申了一遍:「沈青,我不是斷袖。」

沈青卻眉開眼笑起來,一雙眸子裡像是落入星河。

「我知道你不是斷袖啊,不是斷袖才好呢。」

第12章 第12章這次下山後,他應該就不……

皚皚白雪覆蓋著莽山群峰,小金頂上難得地平靜了兩天。

謝珩整天的時間,基本都是在給蕭瑞授課,沈青覺得無聊,乾脆每天也賴在草廬,坐在最後邊聽著他之乎者也地講一些「修齊治平」的道理。

聽,她是聽得昏昏欲睡的,但就是喜歡看謝十三一襲白衣端坐案前蕭肅爽朗的模樣,這是她在過去十多年的人生里從未見過的男子氣度,謙謙君子,溫潤如玉。

為了不讓自己徹底栽倒睡著,她總覺得要找些什麼事來打發時間,忽然想到先前過來路上,賴三給她塞了幾張公文一樣的紙張,她急著來聽課,也沒來得及打開一看到底是什麼。

「天啊!」

兩隻眼皮正艱難打架的沈青,忽然一個激靈猛地坐直了身子,草廬里娓娓說道的講學的聲音頓時中斷。

蕭瑞很是嫌棄地回頭埋怨:「大哥,你這一驚一乍要嚇死誰?」

「不是,一般我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,但這次我們好像要發一筆財了!」

「發財!?」蕭瑞瞬間所有注意力都被發財吸引過去。

沈青興致勃勃在桌上鋪開一張捲紙,上面白紙黑字是一張懸賞令,有硃筆赫然寫著的「沈青」二字。

「謝珩以為我殺了劉檜,誓要將我繩之以法,懸賞令上我的身價都漲到五百金了!之前那麼多年,官府都只出一百金,果然還是謝珩這種身家厚實的人出手闊綽!」

想到這,她忍不住感嘆:「那個劉檜,我本來只是想把他捉來等他說完秘密就放他走的,誒,他自己摔死了,倒是讓我發了個財。」

謝珩望向沈青這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嘴臉:「這懸賞令上的賞金,不是賞給捉拿你的人嗎?」

跟你有什麼關係呢?

沈青睨了他一眼:「我都這麼高身價了,哪天就讓蕭瑞將我綁了送去刺史府,等領了賞金,我再逃出來就是嘛。」

以前官府也發懸賞令,被她用一些偷梁換柱之類伎倆騙了好幾次賞金,後來官府也吸取了教訓,再沒發過懸賞令,這謝珩非不信邪,那可不能怪她了。

謝珩在心底冷笑:「那你也真是太小瞧刺史府的地牢了。」

沈青沒理會他,正喜滋滋欣賞著那張寫著她大名的懸賞令,忽然一下覺得哪裡有些不對:「蕭瑞,劉檜死了的這幾天,謝珩都在做些什麼?」

蕭瑞如實匯報:「一是因你濫殺官員發了懸賞令,勢必要將你繩之以法;另外就是,他來渝州這幾個月,雖然一直在肅整均田令,但還留了兩分餘地,循序漸進著,這幾日好像突然下了什麼決心,又查了好幾個強占百姓田地的官員,不論品階,一律先就地正法,光是一日之內,就斬殺了五名官吏。」

均田令是大梁建朝時的基本國策,按均田令,根據官身民身來分配田地,普通有戶籍的百姓亦能分到田地,每年只需按自己田地產量來向朝廷繳稅。此令頒發後,大梁百姓確實安居樂業了很多年。<="<hr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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