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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運不濟,怎麼會撞上了影月餘孽,看來是當年一戰還有漏網之魚。應逐星平復了內心的慌張,影月餘孽果然和長輩口中一樣的心腸狠毒,手段毒辣。

等到他再回神時,已經找不到人。

應逐星熱血沸騰地回了天下樓,想馬上將這個新鮮的消息分享給大家。

正巧沈難帶著紀夏報官去了,葉嬋也不在。她心癢難耐,坐立難安,便在大堂等著,等到了大家回來..

....

靜夜沉沉,月如玉盤高懸於天邊。

葉嬋單手撐著下巴,「所以你跟丟了?」

應逐星偏頭想了想,「話也不能這麼說,我要是直接和她們打了起來,這不就暴露了。」

沈難問:「暴露了什麼?」

對呀,暴露了什麼,應逐星的腦子轉不過彎。

「早知道我該提劍殺了她們。」他咬牙切齒道:「那兩個妖女一定是影月餘孽,江湖裡沒人會使這些陰毒的手段。」

葉嬋的眼神愈發複雜,她又到了一杯水給應逐星消火,「這兩天再找找吧,有了蹤跡應該很快就能找到的。」

影月本偏安於西南一隅,往常不過是行事詭譎,喜歡養些毒物蠱蟲。誰知道上一任大祭司發什麼瘋,研究出了用蠱控人的法子,以此為禍他人。

潼川府和南潯不過幾百里,此事一出江湖動盪,曾有人去信勸過那位大祭司。誰想*那個老瘋子不僅不及時收手,還愈加變本加厲。

魔教鬧了個天翻地覆後,江湖圍剿,也救了許多普通人的性命。

當年一戰不知死了多少人,又結了多少怨,最後也沒能煙消雲散。

他師父應淮是那一代青陽宗弟子魁首,本該仗劍走天下,卻在那一戰中落了個身廢的下場。多年後籍籍無名,無人再記得應淮了。

這也難怪應逐星如此憤憤不平。他道:「霍昭說不準也被帶走了,我們要快點找到她,萬一中了蠱,那可是生不如死。」

應逐星心裡惴惴不安,他想起往事不由脊背發涼。像他們這般習武之人要是被這些毒物弄廢了,不知該有多麼痛不欲生呀....

夜色籠罩的小院點上了燈,意志萎靡的霍昭睡了一覺。她貼身收著裴度給的鈴鐺,迷糊時總覺得腰間硌得慌。

涼風襲過,受了驚嚇的小狸奴窩在石桌上。

門外從書房過來的裴度正端著一碗烏黑的湯藥,他習慣直接將藥遞給了霍昭。霍昭嫌棄地皺了皺眉頭,她道:「今天那個煙雨樓的又來了,她問你想不想見她。」

今早說開後,兩人的關係似乎緩和了一些。霍昭也沒那麼防備裴度了,他們的房間就在對面,整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

裴度回道:「我恰好有事相求,不過她應該正在辦另外一事。」

應天府是裴度的地盤,什麼事情他自然都能摸得一清二楚。那人在找霍昭,他正好也可以借她的手解決自己答應霍昭的事。

午後有人來報,魚兒上鉤了。

一切都來的剛剛好。

霍昭故意捧著藥碗發呆,裴度也垂眸盯著她的一舉一動。知府衙門沒什麼婢女下人,這人又身受重傷,所以熬藥一事由他代勞。

他可不喜歡見自己的心血被付諸東流,兩人面面相覷,裴度說:「後日有個廟會,城中會解宵禁,你去嗎?」

「我....」霍昭疑惑,「原來我還能自由進出。」

「當然。」他幽幽道:「後天可能會有熱鬧,我答應你的事,應該很快就能做完成了。」

霍昭扯了扯嘴角,「裴大人真是...出其不意。」

他又露出了精明的嘴臉,「前提是你要記得你早上答應我的。」

裴度得閒還不忘提醒她,「快點把藥喝了。」

霍昭一口氣將藥飲盡,苦澀的腥氣在嘴裡蔓延,她瓮聲:「我霍昭向來說一不二。」

少女在躺椅上瑟縮成一團,銀輝落進了她的眼瞳。身旁的郎君無言獨立,月色似水,院中幾盞昏暗的燈照不亮腳下的青磚。

霍昭偏頭迴避著裴度。

這幾年的變化如此之大,她是越發看不清他了。

第34章 認識嗎

又是一日萬物復甦。

葉嬋在街上攔住了一個賣花女,她出錢將那一背簍的鮮花都買了,自己背了上去。竹簍里的折枝的芍藥開得正好,角落裡的赤芍的根莖,曬好了還可以拿來活血祛瘀,清涼熱血。

她正愁不好讓別人盯上自己,賣花女這個偽裝看起來很好下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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